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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的煌猫猫忍不住叹了口气,接着和阿米娅一起,扶着凯尔希离开了这里。
离开之前,阿米娅回头深深的看了眼被夕的墨水包裹着的蒋琳,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。
一言不发的杜宾和亚叶也走了出去,而亚叶在离开室门前,也回头深深的看了眼蒋琳,眼睛里有股意义不明的情绪在里面。
等房间内只剩下年和夕,还有因重伤而昏迷的蒋琳后,夕也再次行动了起来。
她走到装有各种药物的柜台前,双手还算熟练的挑选着里面的药物。一直注视着被墨水裹着的蒋琳的年,看到夕的动作后不禁挑了挑眉。“夕,你在干嘛?”
“找些医药用品。”
“你居然懂医术?!”听到夕话的年忍不住大惊失色道。弄的夕也忍不住白了对方一眼。
“不学医术,我要怎么画出一个真正的医生?”
“更何况,天天窝在画里,我们又是寿命极长的存在,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吧?”
听的年的双颊有些发烫,毕竟相比起这个当画家的妹妹,她这个姐姐某些地方确实算是不学无术呢。
哪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不死。
等夕找好绷带、包扎纱布等东西后,年也过来打把手了。用浮起的墨水将蒋琳举在半空中,这样她们也好下手。
将特殊药物涂在已经被墨水清理的伤口里面,接着用干净的纱布包起来。是的,那些药物是年和夕某个医术极度高明的姐姐的药(就当是鹰角还没出来的卫星吧)。
治愈效果自然极好。
至于那些深可入骨的伤口,几乎被打碎的骨头,夕也只好拿出针线和夹板自己上了。
足足过了好几个小时后,一个被白色纱布包成的木乃伊也终于被夕和年给完成了。
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同时惊讶于居然连她都会感觉到累。她还只是当副手而已,估计夕会更累。
她看了眼夕,发现对方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右手胳膊下面撑在腿上,上面撑着自己秀丽的下巴,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木乃伊。
“年,你当时,为什么会想去帮她?”夕突然开口道。
年愣了下,不明白夕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“这.….”年也拉了把椅子,到病床前坐了下来。
“—开始是因为无聊吧,所以想给自己找点乐子。”年的嘴角微微勾起。“结果也没想到,真的陷了进去.…”
“哦。”夕轻轻的应道。
“你刚才的表情,真的应该画下来才对。”“其他兄弟姐妹们有多久没看到你生气过了?”年没有回答,也不知道是不是羞耻心在作弄。“我也来帮忙吧。”夕突然说道。
年一脸惊讶的看向夕,只是对方的眼睛仍然没有回视着她。“可你你不是.….”
你最开始不是说了吗?等人醒来后,你就会接着回灰齐山当家里蹲吗?“留在大炎也没啥意思,画地为牢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。”夕说道。
“更何况,成天被监察司监管着,谁会喜欢?”“监察司总不可能跑到乌萨斯来监管我吧?”
“更何况嗯”夕抬手伸了个懒腰,露出了身体好看的曲线,嘴里发出了一道声音。
“到时候有个国家当我们的后盾,我们去找大炎的茬也能更加有底。”
“说不定那些仍然试图效忠大炎的兄弟姐妹们也会动摇呢,毕竟到时候我们可是能成为一个国家的建国者啊。”
听到夕的话,年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真是这样吗?我实在想不到夕你会考虑这些事情。”“没有其他理由?”
夕的脸色瞬间一变,但迅速恢复了原样。“. ….”
“没有。”
在另一边,同样浑身是血的凯尔希并没有去冲个澡,而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座位上发愣。
在这里的除了她以外,还有阿米娅、煌、亚叶和杜宾四人。
其实之前还有不少人来了,毕竟蒋琳和Mon3tr打斗的声音有点大,哪怕已经是深夜,但还是有蛮多人被这声音给惊醒了。
自然的,这些干员也过来了,但是在凯尔希的要求下,阿米娅已经跟那群人说没事,让他们继续回去休息了。
除了阿米娅这四个,之前一直在门外偷听里面动静的人。凯尔希坐在座位上,而阿米娅四人全都是站着的。
“阿”凯尔希的手搭在桌上,手掌扶着自己的额头,没有看向那四人。“阿米娅。”
“凯尔希医生”阿米娅回应道,语气充满着苦涩感。
“阿米娅,虽然你还是个孩子,但你也同样是罗德岛的领袖。”
“我曾经跟你说过,你每天都会接触很多人,与他们交谈时,你必须警惕那些试图影响你意志的话语。”
“我也跟你讲过,不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和昏迷的蒋小姐说话。”